另外五个人。

其中一个坐得离他最近的人说：“事情就是这样的。人家暖暖服装厂的走秀很成功，人们都忙着向那家百货商场售货员询问模特身上的衣服怎么卖。”

“其实那些女孩子也不是专业模特，据说只是暖暖服装厂的女工而已。但是尽管这样，她们穿着那些衣服都很好看。我们也是遵循市场规律。做生意嘛，都是为了赚钱。这次我们就不和你们服装厂订购衣服了。反正没有我们。你还有其他合作者嘛。”

另外一个经销商也在竭力解释着。

黄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。

“花暖暖竟然把你们都吸引走了。好，这一次算我输了。你们也没有和我订立合同，所以也不用付出任何代价。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心意了。以后有机会再合作。”

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显得很轻松，甚至还笑了一下。

然而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他笑起来有多难看。

他的秘书把这拨人送走之后，返回来对黄坤说：“厂长，我们今天已经接待三拨这样的人了。他们其中有的人宁愿付违约金也要和我们断绝合作关系。看来我们之前低估了花暖暖。之前我们没有将她直接打败，现在她卷土重来了。这下子我们就更加不好让花暖暖的服装厂消失了。”

黄坤将身体倒在椅子靠背里。

他这时候却反而笑了。

“她能想出这种方式来翻盘，我确实没有想到。但是我有我的秘密武器。现在还不是完全打倒花暖暖的时候。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吧，因为以后有她哭的时候。”

秘书看着黄坤眼睛之中射出的冰冷眼神，突然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。

她不敢继续逗留在这里了，于是赶忙找个借口离开了。

黄坤这时出声：“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明明知道花暖暖要做什么了，还不够积极采取措施对付她吗？”

从会客室的一扇绣有巨大凤凰的屏风后走出了一个人。

“我确实好奇。”

黄坤望着她，然后将自己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。

他已经一扫颓靡，显得神采奕奕。

“因为当我使用你这个秘密武器的时候，就是暖暖服装厂倒闭的日子。到时候我们可以以极低的价格收购暖暖服装厂。她现在张罗的摊子越大，将来我收购的时候获得的好东西就越多。那些进口机器将来都是我的。”

那个人站在原地。

“可是花暖暖对我挺不错的，我不想看到她一无所有的样子。”

黄坤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。

“你竟然怜悯你的敌人？我原来怎么教你的？商场如战场。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你也看到了，我如果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，倒闭的就是我们欣欣服装厂了。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