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越来越少了，能看到你，真好。” 她站起身，走得有些不稳，来到我面前。 她伸出手，想摸我的脸，那只扇过我耳光的手，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，最终还是垂下。 “对不起。” 我曾无数次想过听到这三个字时的场景。 我以为我会质问，或者转身就走。 可当它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我该说没关系？ 还是说我永远不原谅你？ 说什么，都无法填补这片空白。 临走时，她送我到门口，拿出一件东西，塞到我手里。 是我小时候，用手刨出的那块土豆。 已经风干，又黑又硬。 “这个，本来就是你的。”她说， “那天我气坏了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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