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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二章 怨灵Niang(谢蕃薯)

    阿赞娅在为鲍恩萍刺阴乌拉之前,郑重地告诫了她阴乌拉的来历。

    阴乌拉的法相和巴拉吉一样,都是一只蜥蜴趴在某样东西上,但是二者头部的方向不同,身底下的东西也不一样

    巴拉吉是一只蜥蜴趴在男人的阳物上。在泰语里面,男人的阳神就被称为“巴拉吉”。

    而阴乌拉却是一只蜥蜴拍在一个女人的人头上面。

    这个人头的主人也真是阴乌拉戴尔阴邪所在。

    据阿赞娅说,人头的主人是泰国的一位变性美女,叫什么Niang,因为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华侨老板所包养,曾经在泰国的娱乐圈里面小火过几年。

    Niang跟鲍恩萍一样,想要成功上位为正房,所以逼着华侨离婚。

    华侨当然不愿意,他只是把Niang视为玩物,根本就没有娶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后来Niang一气之下走了极端,她先趁华侨跟她苟合之际,用藏在枕头下的铁锤砸了华侨的头部,造成华侨成了植物人。

    然后,她从华侨的衣兜里掏出了他的钥匙,直接杀到了华侨的别墅里去。

    在别墅一楼的客厅里,Niang跟华侨的原配夫人厮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因为Niang年纪轻,她成功地放倒了原配,并用锤子猛砸原配的脑袋。

    原配的女儿听到打斗声音立刻从卧室里面跑出来,结果却发现了这一幕,情急之下,女儿举起放在楼梯花架上的花盆冲Niang脑袋抛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抛还抛得很准,当下就就把Niang的脑壳砸开了。

    这起惨剧造成了Niang和原配的死亡,以及华侨的严重脑出血。

    后来,Niang因为怨恨华侨女儿阴魂不散,一直在别墅里闹,闹得这家别墅后来的主人天天都不能安睡。

    然后人家就找到了阿赞娅,阿赞娅就把Niang的魂给拘了,将其作为刺符的原料。

    谭乡山讲到这里的时候,晋悄悄给我发了微信。

    她说她通过陆静母亲查的周乾的信息已经有了,信息量很大,问我想知道什么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就说:“你把周乾前妻的死因告诉我,我这里也差不多问到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晋悄悄就告诉我,周乾的前妻是死于半年前的一起事故。

    那天她逛街时经过一栋未完工的大楼,结果突然起了狂风,紧接着石块突然从天而降,把她给砸晕了,送到周乾投资的那个医院的ICU里抢救了几小时后,就宣告脑部大出血死亡。

    “果然不出所料!行吧,悄悄,你继续等我消息。”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,并向谭乡山说了周乾原配妻子的死因。

    谭乡山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:“阿赞娅跟我说过了。那是阴乌拉的作用,阴乌拉符文里面的那个变性人Niang,用怨气杀死了周乾的原配。”

    然后,谭乡山继续跟我说他从阿赞娅那里打听来的事情。

    在阴乌拉的强效作用下,周乾发现鲍恩萍的魅力越来越大,每天晚上他都要杀个七进七出。再说原配死了,周乾又对鲍恩萍渐渐痴迷,于是干脆就跟鲍恩萍结了婚。

    可是后来,发生了一个意外,让鲍恩萍是始料未及的。

    因为阴乌拉可以极高地提升女人的魅力,鲍恩萍在供奉了一段时间后,身材就开始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她腰腿更细了,臀部更翘了,飞机场也变成小山峰了。

    周乾这种货色当然喜欢胸大的女人,于是乎,有一天晚上,周乾提出要用鲍恩萍的胸来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阴乌拉有个禁忌,那就是男女同房的时候,不能让对方的跨过自己身上的符文。

    这禁忌其实不只是阴乌拉的禁忌,也是所有符文的禁忌。

    可阴乌拉是刺在鲍恩萍胸口的,周乾那种要求当然会致使他跨过符文咯。

    所以鲍恩萍怎么也不从,但是周乾精虫上脑之际,哪里会管得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他对鲍恩萍拳脚交加了一阵以后,迫使其妥协了,最后还把黏糊糊的恶心玩意糊在了鲍恩萍胸口的阴乌拉法相上。

    也就是在这一晚,隐藏在阴乌拉体内的Niang的怨灵被触怒了。

    她在鲍恩萍的梦里说,她要毁了鲍恩萍的一切,于是当天晚上,周乾就突然脑中风了,被紧急送往了医院。

    鲍恩萍很害怕,在医院里一个僻静的角落里,她连忙联系阿赞娅,详细说了她犯禁忌的过程,并问阿赞娅应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阿赞娅的解决方案让鲍恩萍没有办法接受,因为阿赞娅要求鲍恩萍把自己胸口的阴乌拉符文用刀子给划花。

    然后再用泰语在自己脸上刻字:“Niang对不起,我不该冒犯你,请你原谅。”

    而且字体一定要大,最好能填满整张脸,下刀也要足够深,就算伤口愈合了,也必须要留下疤痕。

    阿赞娅的方案在鲍恩萍看来跟放屁没有任何区别。

    她就是靠脸吃饭的,把脸划花了,还玩个屁?

    鲍恩萍问能不能换一个方案,如果能解决,她愿意另外再支付阿赞娅五十万泰铢。

    最关键的是,阴乌拉给她带来的利益太多了,她可不想就这样把阴乌拉给划花了。

    阿赞娅只对她冷笑了一声,用泰语对她说了两个字:“等死。”

    鲍恩萍没有办法,只能先行带着周月离开医院。

    后面的事情,就如我前面讲的一样,周月从医院回来的当天就开始自残了,但鲍恩萍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
    谭乡山刚刚还问过阿赞娅,鲍恩萍触怒了Niang已经两周了,为什么半点事儿都没有。

    而周月却似乎被阴邪缠上了一样,甚至连载鬼一车的泥佛都救不了她,她的怨气该多重啊。

    我把我这问题一说,谭乡山也觉得疑惑,他说他之前已经问过阿赞娅了。这问题连阿赞娅都搞不清。

    不过阿赞娅劝我们不要再管这件事了,因为阴乌拉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

    我断然否决:“周月一小女孩被鲍恩萍害得家破人亡,我怎么能不帮她?”

    “你做阴行竟然还敢给别人擦屁股!”谭乡山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说我们之前约好的,有的人可以擦,有的人不能擦,周月在可擦人之列。

    其实,最重要的原因是,周月让我想起了齐祈。

    齐祈的事儿,因为我当时的铁石心肠,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。

    再看看周月,她跟齐祈是多么相似,她们的生母都被恶毒的女人用邪术给害死了。

    这种事儿既然被我再一次遇上,我就不会再次让其演变为悲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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