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第1页)
父亲的手术很成功。
但需要长期休养。
沈聿安排了最好的疗养院。
我坐在病床前,削苹果。
沈聿在门外接电话。
“顾氏倒了。”
他进来时,语气轻松,“经侦查实,顾言洲涉嫌xiqian、zousi,数额巨大。顾家所有资产被冻结。”
“顾言洲呢?”
“在医院。”
沈聿拿过我手里的苹果,咬了一口,“听说伤口感染,引发了并发症。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,没人管。”
“林雅呢?”
“跑了。卷了顾言洲最后一点私房钱跑了。不过听说在边境被人骗了,卖到了那种地方。”
沈聿说得轻描淡写。
但我知道,这是他的手笔。
那种地方,生不如死。
“顾老太太呢?”
“气中风了。瘫痪在床。现在顾家树倒猢狲散,佣人都跑光了,没人伺候她。”
这就叫报应。
但我心里没有太多波澜。
那是他们应得的。
“对了,有件东西给你。”
沈聿递给我一个盒子。
打开。
是那只断了的翡翠镯子。
已经被金镶玉修复好了,接口处用金丝缠绕成了梅花的样子,比原来还要精致。
“这回,戴上就不许摘了。”
他霸道地抓过我的手,套了上去。
有点凉。
但心里很暖。
“沈聿,我结过婚。”
我看着镯子,低声说,“我不干净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处男。”
他没正形地笑,“我杀过人,坐过牢,手比你脏多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他蹲下来,仰视着我,“唐婉,老子就是稀罕你。哪怕你是二婚,哪怕你带个拖油瓶,老子也认。更何况,你是清白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顾言洲那方面不行。”
沈聿一脸坏笑,“审讯的时候他自己招的。这五年,他根本没碰过你。”
我脸一红。
确实。
顾言洲那个人,道貌岸然,那方面确实有障碍。每次都只是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折磨我,却从未真正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“所以,你是我的。”
沈聿站起来,把脸凑过来,“盖个章。”
还没等我反应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带着烟草味,带着霸道,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这一次,我没有躲。
一个月后。
我的旗袍店重新开张。
名字改了。
叫“新生”。
开业那天,沈聿送来了一块牌匾。
那是他亲手写的字。
龙飞凤舞,力透纸背。
“老板娘,做件衣服。”
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,大摇大摆地走进来。
“做什么?”
我拿着皮尺,笑着问。
“做件新郎服。”
他张开双臂,把我圈在怀里,“尺寸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故意板着脸,“太久没量,忘了。”
“那就现在量。”
他抓着我的手,按在他胸口,“这里,归你了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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