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没有后退，也没有被恐惧击倒。她看著他眼中的挣扎，心里却越发怜惜和坚定。她前世经历过现代社会的冰冷与疏离，此刻，她不想再逃避这份真实的情感。

她走到他面前，伸手，用指尖轻轻覆盖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背。

「秦渊。」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，语气温柔而坚定，「你是想说，你给不了我未来，让我死心是吗？」

秦渊哑然。

「你错了。」姜念摇头，眼里闪动著泪光，却倔强地没有落下，「我姜念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，我更信奉自我争取，而非依附男人。你既然将你的生死秘密告诉我，就是对我最大的信任。」

她紧紧抓住他的手，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：「你放心去吧。我不需要你给我安稳，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：你，必须活著回来。」

「你的靠山，你的承诺，都抵不过你这个人。」姜念的声音带著哽咽，「我会在县城等你。我会让我的『念记』，成为连京城贵人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。等你回来时，看到的将是一个能与你并肩而立的姜念！」

秦渊的心房猛地被击中，他猛地起身，将她拉入怀中，紧紧地拥抱著。这一次，他的拥抱充满了力量与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
「好。我答应你。我秦渊对天发誓，此生，定不负你。」他的下巴抵著她的发顶，闭上眼睛，感受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香，这份承诺，比任何盟约都更让他铭心刻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