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群，当时班里有几个女生经常针对她。具体是谁，时间太久，也说不清了。”陈默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，“她死后，学校就渐渐封了那栋楼。

至于闹鬼的传闻，大多是心理作用或者以讹传讹。旧楼结构老化，风吹过破损的窗户会发出怪声，野猫在里面活动，都可能被误认为是灵异现象。

”“那……你知道当时和沈薇薇同班的，都有谁吗？”晚星试探着问。陈默停下脚步，意味深长地看了晚星一眼：“你问这个干嘛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当时的学生早就毕业了。

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不过，我好像听人说过，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王老师，还有隔壁班的数学李老师，好像就是沈薇薇那一届的，可能还当过她的科任老师。

”教导主任王老师？那个总是板着脸，看起来严肃刻板的中年男人？晚星还想问什么，陈默却已经走到了楼梯口：“我走这边，先回去了。林晚星，有些传闻，听听就好，别太深入。有时候，活人比鬼魂更复杂，也更危险。”说完，他便转身下了楼，留下晚星一个人站在原地，回味着他最后那句话。活人比鬼魂更危险……他是在暗示什么吗？

晚星回到宿舍，反锁了门，再次拿出了那本血色笔记。这一次，她看得更加仔细。

她翻到记录被欺凌的那些页面，试图找出更多的线索。在描述“周”弄丢她作业的那一页，边缘空白处，用极细的笔尖画了一个小小的、不易察觉的图案——一个被荆棘缠绕的十字架。

这个图案……晚星觉得有些眼熟。她努力回忆，突然想起来了！周倩的钥匙扣上，就挂着一个类似的饰品！当时她还觉得那个设计很特别。巧合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。

她又翻到最后一页，看着那行“下一个……是谁？”以及苏雨晴的“预言”已经应验。那么，接下来会轮到周倩吗？笔记里会提到吗？她仔细搜寻，果然在另一页的角落，找到了一行模糊的，像是随手写下的诅咒：“虚伪的虔诚，将被圣歌埋葬。”虚伪的虔诚？

圣歌？周倩平时看起来确实很文静乖巧，甚至偶尔会看到她课间在翻阅一本小小的圣经（但她似乎并不常去教堂）。

而“圣歌”……学校合唱团这周正好有活动，周倩是合唱团的成员！

晚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她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？去警告周倩？可是，怎么警告？

说自己捡到了一本诅咒笔记，上面预言她要倒霉？周倩会相信吗？恐怕只会把她当成疯子。

而且，如果周倩真的曾经参与过对沈薇薇的霸凌，那自己该同情谁？接下来的两天，晚星都在密切关注着周倩。苏雨晴请假在家养伤，周倩显得有些落寞和心神不宁。

她眼底的黑眼圈比晚星还要重，似乎也没睡好。合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