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露真相，避免皇室血脉混淆，避免殿下您……喜当爹。此乃大功，何罪之有？”“噗嗤……”不知是谁，实在没忍住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，又赶紧死死捂住嘴。赵珩的脸，由青转紫，再由紫转黑，精彩纷呈。

他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着我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“再者，”我无视他的暴怒，目光转向脸色同样难看的皇后，语气带上了一丝悲悯和沉重，“臣女今日大胆献上这‘秽尽香’，本意是想提醒娘娘和陛下……事关重大，不得不察！

”皇后眉头紧锁：“你此言何意？”我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拿起那个依旧散发着怪味的瓷罐，目光扫过全场，最终落在了高坐主位之上的皇后。“此膏另一奇效，”我缓缓说道，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，“便是能验……男子精元之盛衰。”嗡——！

又是一阵压抑的哗然！所有贵女都羞红了脸低下头。几位皇子也神色各异。“荒谬！

”赵珩几乎要跳脚，“简直是无稽之谈！妖妇！妖言惑众！母后，此等疯妇，应立即处死！

”“是不是无稽之谈，”我猛地提高声音，目光如电，直射向赵珩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，“三殿下心里最清楚不过！您府中姬妾众多，入府最久者已有五年之久，可曾有一人传出过喜讯？！”赵珩如遭雷击，脸色瞬间煞白！

他死死瞪着我，嘴唇哆嗦着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！他后院的女人确实不少，但……确实从未有人怀孕！他一直以为是那些女人没用，或者是……“还有，”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，矛头陡然一转，指向了坐在另一侧、一直沉默看戏的太子赵瑾，“太子殿下大婚三载，东宫至今无子嗣传出！太子妃贤良淑德，陛下和娘娘多次赐下美人，亦是无所出！难道都是诸位贵女的问题吗？！”太子赵瑾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僵住，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难堪！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，但从未有人敢如此赤裸裸地当众点破！

“还有二殿下，”我目光扫过脸色阴沉的二皇子赵珏，“您后院那位最得宠的侧妃，去年小产，太医诊断乃是胎里不足，先天羸弱之故……可当真如此？

”二皇子赵珏猛地握紧了拳头，眼神阴鸷地盯向我。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落针可闻！

所有人的目光在几位皇子和我之间来回逡巡，充满了震惊、猜疑和难以置信！

皇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，她死死攥着凤椅扶手，指节泛白。皇帝子嗣不丰，尤其是健康的皇孙，一直是皇室最大的隐痛！如今竟被一个臣女以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捅破！

“向穟！”皇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你可知，污蔑皇室血脉，是何等重罪？！

”“臣女不敢污蔑！”我迎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