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斐然有些动容，自己和萧潇都喜欢洪渊，但自己和洪渊至少终成眷属，而萧潇一辈子都在牵挂洪渊。

而且洪渊为自己守寡九十年，虽然最后见到萧潇的时候，写了一些不该写的话，但两人也没发生什么事，所以他对自己也可以算是矢志不渝。

无论怎么说，萧潇都比自己可怜，自己要比萧潇幸运。

看到徐斐然的脸色，洪渊小声说道：“我过段时间就回天问界，顾平生这小子有点身份，我不好正面解决，我打算暗中找个机会，私下偷偷做了她！”

徐斐然仔细看着日记里的内容，“我感觉有点不对劲。”

洪渊问道：“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？”

“这日记里也没写是顾平生杀了我。”徐斐然皱眉说道：“这里面有很大疑点，你难道没有发现吗？”

“怎么没写是顾平生杀了你！她自己都承认了！”洪渊指着日记上【我们妖就是如此天性，自己得不到的东西，别人也休想得到】的内容。

“你这直男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。”徐斐然语气无奈，同样指着日记里【妖就是妖】这四字，说道：“我感觉她是心灰意冷。”

洪渊诧异道：“要不是顾平生害了你，她为何不跟我解释？”

“可能是被心爱的人误解。”徐斐然答了一句，思索片刻后又道：“而且她前面可能还经历了一些事，导致她对人族失望，所以最后才会投靠北境妖族。”

“我估计就是你这句‘妖就是妖’，这才使得她下定决心，跳下天堑长城投靠北境妖族。”

“顾平生是青璃学院出来的学子，应该不会因爱生恨，咱们在日记里的境界都比她低，她要是想害死我，早就可以害死了我，而且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
“虽然顾平生是鲛人，但东海还有其他海族，我也有可能是被其他妖族所害。”

“我总感觉是有妖对她设局，似乎是想逼她离开人族。而我就成为了牺牲品，使得你对她产生误会，因此说出‘妖就是妖’，这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