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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逸尘拨通医院的电话,声音因焦急而发颤:“林鹿在医院吗?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:“沈先生,林女士做完手术后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,我们联系不上您,她自己签了字就走了。”
“什么?!”沈逸尘的心像坠入冰窟。
挂断电话,他翻出手机里林鹿大学同学和几个要好的朋友的号码,一个个打过去。
所有电话都打遍了,得到的回答都是:“不知道”“没联系”。
沈逸尘紧紧攥着手机,指节发白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立刻!马上!”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保镖吼道,声音嘶哑,“给我查林鹿所有的行踪!”
挂了电话,他发动车子,猛踩油门,冲向林鹿婚前买的那套小公寓。
车子在楼下急刹,他几乎是跳下车,冲上楼梯。
“咚咚咚!”
急促的敲门声在楼道里回荡。
可回应他的,只有死寂。
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大口喘着气,汗水浸湿了额发。
他不死心,继续用力敲门,一遍又一遍,手掌早已通红。
“林鹿!开门!”
终于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从隔壁探出头,带着明显的不耐烦:“大半夜的,敲什么敲?扰民了知道吗?”
沈逸尘猛地回神,慌忙道歉:“对不起阿姨,我……我找我太太,她住在这里。”
老太太上下打量他一眼:“你是林鹿的先生?”
“对!她在吗?”沈逸尘急切地问。
“不在了。”老太太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了些,“她前不久回来收拾东西,说要把房子卖了,回老家去。”
“什么?!”沈逸尘失声惊呼,“怎么可能?她什么时候说的?”
“一个月了吧,”老太太想了想,“她说这里的房子一向抢手,很快就能成交。她还说……以后不回来了。”
沈逸尘紧紧攥着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几乎要出血。
老太太后面的话,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他失魂落魄地转身,脚步虚浮地走下楼,坐进车里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,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,越收越紧。
沈逸尘猛地发动车子,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他握着方向盘,疯了似的在城市街头漫无目的地疾驰。
路灯的光在他脸上飞速掠过,映出他眼底的慌乱与焦灼。
以往冷静自持的古琴大师,此刻像个无头苍蝇。
直到早上油箱见底,他才停在路边。
沈逸尘靠在驾驶座上,疲惫不堪,眼神空洞。
这时,工作室助理打来电话:“沈老师,上午十点的演出,您八点需要到后台候场,妆发团队已经到了。”
他沉默了几秒,深吸一口气:“知道了,我马上到。”
很快到了演出现场。
聚光灯打在他身上,台下座无虚席。
他闭上眼,开始弹奏。
可这一次,他的心不在琴上。
他像一具行尸走肉,凭多年的肌肉记忆,机械地完成了整首曲子。
曲终,掌声如雷。
观众站起来欢呼,赞美他的技艺登峰造极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场演出,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失败的一次。
刚回到后台,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迎了上来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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