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1页)
另一边,梁泊舟正趴在榻边,眼睫低垂,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轻敲着床沿。
他独自在房中待了一上午,又倦又饿,百无聊赖,此刻竟开始后悔昨日对骆清欢的态度过于强硬了。
若当时他能多几分耐心,温言劝慰几句,以骆清欢的性子,未必不能体谅他的难处。
那样她就不会赌气要和离,晋阳王也没有借口将她带走,更不至于将他打成这般模样。
骆清欢那张绝美清冷的脸,一次次在他眼前浮现。
他重重叹了一声,只盼晋阳王昨日所为不过是借题发挥,意在打压宁国公的气焰,可千万不要一时兴起,真对骆清欢动了什么心思。
他指节叩击木沿的节奏不自觉加快,面上也逐渐染上几分烦躁。
正当他心绪纷乱之际,房门“哐当”一声被猛地推开。
他抬头,就看到姜锦念满面寒霜地闯了进来。
他强压下心头的烦躁,放缓声音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莫非母亲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,惹你生气了?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吧!”姜锦念连声音都带着颤,“说什么绝不让我受委屈,全是骗人的!我才过门一日,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辱我!”
梁泊舟本就纷乱的思绪愈发雪上加霜,骆清欢的事尚未理清,姜锦念这边又起了风波。
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,却丝毫不敢对姜锦念摆脸色。
姜锦念的父亲是权势正盛的宁国公,上头还有三个将她视若珍宝的兄长,若真让她受了委屈,挨顿打都是轻的,就此断送了仕途才是万劫不复。
他按下心头涌动的不耐,挤出温和的语调:“这话从何说起?能娶你进门,侯府上下皆感荣耀,心疼你还来不及,怎会舍得欺辱你?”
姜锦念冷嗤一声,将憋了满腹的怨气尽数倾泻而出:“天不亮就将我叫去是心疼我?还是明着讨好我,暗着算计我,叫心疼我?”
梁泊舟眉头紧锁,尚未理清她话中深意,她又连珠炮似地愤然道:
“若是不愿让我掌家,不提便是!既要充好人,又舍不得实权,丢给我一把空库房的钥匙,便想叫我打理这侯府上下几十口人的吃穿用度!你管这叫心疼?”
梁泊舟恍然,终于明白她怒从何来。
他不禁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库房情景时的模样,那时的震惊与不甘,与眼前的姜锦念如出一辙。
他无奈地牵了牵嘴角:“掌家之事,并非如你所想。库房空虚是实情,却并非母亲有意拿捏,而是侯府确实已无多少积蓄可管。”
“梁泊舟,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?”姜锦念扬眉,目光讥诮地扫过房中陈设,“若真如你所说,你这满屋的奢华从何而来?平日一掷千金的做派,又靠什么支撑?”
“这不是有骆清欢嘛。”梁泊舟嘴角浮起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,“她每月都会准时送来绸缎庄最新、最贵的布料,她乡下庄子里产的粮蔬美酒也从不间断。”
他眼风掠过多宝架上的珍品,轻笑一声,“至于这些字画古玩不过是我随口一提,她便想方设法为我寻了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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