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说的话，貌似也没毛病，蒋飞也只能被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
“我明白了江总。”

“先出去吧，我跟李凡单独聊几句。”

蒋飞点了点头，最后离开了江离的办公室。

蒋飞离开之后，李凡也不装了，直接坐在了沙发上，跷起了二郎腿。

蒋飞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走廊，江离就起身走到沙发边，拿起桌上的热水壶，给李凡倒了杯温水递过去，语气里没了刚才的威严，多了几分柔意：“别耷拉着脸了，罚你全勤奖，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，蒋飞毕竟跟着我三年，一点不罚，他心里不服，传出去也显得我偏袒你，让龙梦琴更起疑。”

李凡接过水杯，却没喝，故意把腿跷得更高，语气带着点任性：“我知道是做样子，可你还真推荐他当副总裁啊？”

话没说完，江离就坐在他旁边，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，打断他的话：“我推荐蒋飞，一是他这些年确实有实绩，比如之前的绩效考核体系，让公司人效提了15，不推荐他，底下人会觉得我只看关系。”

“二是最重要的，你别忘了，你是我安在龙梦琴身边的人，要是你刚进公司没两个月，就从销售副总监直接升副总裁，龙梦琴那么精明，能不怀疑你的身份？”

她顿了顿，指尖划过水杯壁，眼神认真：“让你跟蒋飞竞争，一来是让你名正言顺地往上走，赢了，是你凭本事争取的，龙梦琴只会觉得你能力强，不会多想；二来也是磨磨你的性子，副总裁要统筹全局，这点风波都扛不住，以后怎么帮我稳住公司？”

李凡微微皱眉：“可万一，我争不过蒋飞怎么办？他跟股东还打过交道，我连张董他们的面都没见过。”

江离看着他故意装出来的紧张，忍不住笑了：“副总裁算什么？要是你没争到，我就想办法，让你直接当总裁，比副总裁还高半级，到时候蒋飞，还得听你的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李凡眼睛瞬间亮了，刚才的任性和担忧全没了，只剩下惊喜。

他本来以为能当个副总裁就不错了，没想到江离还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。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江离刮了下他的鼻子，语气带着宠溺：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不过你也得争气，能靠自己争到，总比我帮你铺路更有底气。”

李凡立刻坐直身体，把水杯放在桌上，拍了拍胸脯：“你放心！张董那边我肯定搞定，副总裁我当定了，不让你费额外的心思！”

看着他瞬间精神的样子，江离忍不住笑出声，推了他一把：“行了，别在这儿贫了，赶紧回去准备吧，明晚见张董，别穿得太随意，穿你上次那套深灰色西装，显得稳重。”

“知道了！”

李凡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，而另一边的蒋飞却是越想越气。

自己挨了李凡一顿打，可最后却只罚了李凡千百块钱。

这口气，他咽不下去！

蒋飞拿出了自己的手机，怒声道：“江离，你不给我报仇，那我就自己报仇！李凡，你给我等着，这事儿没完！”

说罢，蒋飞拨通了一个号码，不久后，蒋飞带着讨好的声音响起：“大龙哥，我是小飞啊，今天有件事儿想请您帮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