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命之人？

天九歌想到自己的推断，整个人都傻了。

他首次怀疑混沌意志的眼光。

在他看来，天命之人不说是多么英俊神武，帅气潇洒的年轻人，至少也得是五官端正，一身正气的中年人，那眼前这个猥琐老头又是怎么一回事？

天九歌暗吸一口气，低沉道：“你冷静一点，还有你先把手放开，我又不会跑！”

白袍老者逐渐冷静下来，放开双手。

天九歌往后退了两步，自我介绍道：“我叫天九歌，天问文明之主，来自于混沌时空，因借助问天策推演而来到此地”

说了一些基本情况，天九歌又问道：“你是谁，这里又是何地？”

“我是”

白袍老者微怔，眼中闪过一抹迷茫，过了一会，他才开口道：“我是道灵之主，至于此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，但此地大道浓郁，记录世间一切大道，还有古老大道榜，应该是一座修行宝地！”

天九歌摇头道：“又不能修炼，这算什么宝地？”

“嗯？！”

道灵之主看了天九歌一眼，那双浑浊的眼神中有些疑惑，“可以修炼啊！这些年来，我一直在修炼”

天九歌瞳孔微缩，你可以修炼？

那我怎么不行？

难道只有被此地认可的人才能修炼？

天命之人的特权吗？

天九歌想了想，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个你被困在此地多久了？”

“至少也有上亿年！”

道灵之主吐了口浊气，伸手抓了抓脑袋，有些痛苦道：“在前些年，我还能修炼，利用打坐消遣时间，后来实力无法提升，就只能看点小人书虚度光阴”

天九歌神色动容，心潮澎湃。

无法提升？

那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无法提升实力？

圆满！

巅峰！

达到混沌时空规则和秩序的极限！

唯有突破九阶立道人巅峰，并修炼到立道人极致，才无法提升。

这是很恐怖的。

他也是九阶立道人，还是九阶巅峰，但依旧没有达到极致，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，强如欲红尘，曾经的天下第一强者，都没达到圆满。